阿光带着人走后,办公室内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一个小时,简直就是一秒钟赖床的时间都不给她!
她很清楚那几个男人的意图是什么,机灵的找到逃跑的机会,但不到五分钟就被发现了,那几个人穷追不舍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给你打完电话后,他差不多可以收到消息了。现在……应在正在拿哪个倒霉的手下泄愤。”
“查过了,没有。”沈越川咬牙切齿的说,“康瑞城这孙子很狡猾,目前他没和这种炸弹扯上半毛钱关系。所以,就算我们证明了坍塌事故是人为,也不能证明这个人就是他。”
她咬着牙攥着床单,最后还是难忍这剧痛,随手抄起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向穆司爵:“谁允许你碰我了!靠,早知道让阿光抱也不让你抱!”
许佑宁突然觉得,如果今天就这样被淹死了也好,这样一来,她就可以不用面对苏简安和外婆失望的表情了,更不用面对穆司爵。
否则,按照康瑞城对她的了解程度,她这一番说辞不一定能骗过他。
她接通电话,康瑞城开门见山的问:“我明天就要出发去墨西哥,穆司爵的报价,你打听到没有?”
她的滋味,一如记忆中甜美。
穆司爵的助理宣布会议开始,一群专业人士立即收回了八卦的心,投入到工作中。
穆司爵平时杀伐果断,手段吓人,但许佑宁不得不承认,各方面的礼仪他仿佛生来就懂一样,哪怕是在和荷枪实弹的头目谈生意,哪怕对方拍得桌子乒乓直响,他也是慢条斯理的,吃东西不发出任何声音,杯盘餐具也绝不会碰|撞出一丝声响。
许佑宁就像被人攥|住了心脏,霍地站起来:“怎么受伤的?严不严重?”
一众兄弟都在想,是不是穆司爵不想救人?
“谁干的!”康瑞城的怒吼声几乎要震动整片废墟。
靠,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出个院而已啊!